在南极有只企鹅决定自杀

沃纳赫尔佐格（WernerHerzog）的一位水下摄影师朋友时常会给他寄一些南极冰盖之下美轮美奂的海底世界应NSF的邀请他坐上了飞往南极的飞机和所有人都不同的是他来南极只是为了观察人们在南极的生活以及在那里生活的究竟是怎样的人

他很好奇为什么人类总要带上羽毛或者面具为什么要装上马鞍感受追逐坏蛋的速度与激情好奇为什么某些种类的蚂蚁仅为几滴糖水而奴役大量木虱为什么像猩猩这样的高等动物不去利用其他生物骑着山羊在夕阳下扬长而去

飞机降落在麦克默多（McMurdo）的跑道上南极大部分地区的春夏季从十月持续到来年二月飞机可以降落在罗斯（Ross）海两米多厚的冰面上罗斯是南极大陆最大的海湾面积相当于整个得克萨斯州约70万平方公里

在这片冰封的海洋上早期探险者的船被浮动的冰块卡住当年沙克尔顿（Shackleton）的探险队决定撤离坚韧号船只变成废墟最终只留下他们束手无策这也决定了陆上交通更适合这片纯白色的大陆

越野车伊万（Ivan）全世界只有7辆重6万7千英镑（约3万公斤）运输部的斯科特罗兰（ScottRowland）上它的驾驶者他们的任务是接机将乘客送到科考站中罗兰曾在科罗拉多州开银行并去危地马拉加入了和平队（PeaceCorps）援助平民在危地马拉北部工作时他遇到了一个凯克奇玛雅人部落在学习当地语言过程中被当地人误会为偷孩子的而遭遇六个人的持刀追杀他在一位14周岁会讲西班牙语和部落语两种语言的法官兼陪审的保释下才全身而退但幸运女神并不是光顾每一个人：曾有一位女游客和当地小孩拍照被误认为人贩子遭到攻击后不幸身亡在这种经历过后他希望自己的人生有所改变钱并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麦克默多是南极洲最大的美国基地和定居点南极的夏天这里近千名居民都会经历奇特的长达五个月的极昼麦克默多是物流枢纽也为科考活动提供设备所有科考项目的决定权都掌握在国家科学基金会手中物资日以继日在承包人的监管下出入

斯蒂芬帕绍夫（StefanPashov）是一位哲学家兼叉车驾驶员从很早以前他奶奶给他念《奥德赛》和《伊利亚特》尽管当时尚未了解个中含义但思想与灵魂就已经与奥德修斯和阿尔戈英雄们融为一体开始了幻想之旅

他认为人们在此相遇很符合逻辑南极会对人们进行自然选择所有来这里的人都想跳出地图的局限所有的经线交汇于此没有了南边这一说

道格拉斯迈耶尔（DouglasMacAYEAL）是一位冰川学家专制研究编号为B15的冰山接受采访时他面带微笑的坐在温暖办公室里而外面是百年前探险家所面临的环境随着冰川研究人们对冰川的看法也在改变百年前的人们将冰山视作静止的怪物是前往极点必须跨越的障碍而如今所有南极的居民只将他们视作不断变化的动态生命体B15冰山本身比英国本土还要大峭壁约46米高并且还有多米沉于水下其含水量能让约旦河连绵不绝的流淌年让尼罗河流75年这么巨大的体型很容易让人产生敬畏与恐惧难以想象这样的冰川融化会给人类的活动怎样的回应

迈耶尔时常梦到自己在B15冰山上行走脚下的冰山发出隆隆的声响能感知到冰山撞击海床时所产生的变化和发出尖锐的声音它控制着洋流朝北飘去

瑞安埃文斯（RyanAEvans）电影制作人接受采访时正在光顾“冰霜男孩”这台冰淇淋机是整个麦克默多站的命脉它与普通的美式冰淇淋机无异而冰霜男孩售罄的坏消息是在站内传播最快的新闻

“冰霜男孩”冰淇淋机

麦克默多站内设有空调自己的电台保龄球馆瑜伽和有氧操培训班甚至还有自动取款机在获准外出前每个居民都必须上求生课为期两天的课程被称为“快乐露营者”（HappyCamper）学生们要学会挖地沟和搭冰屋他们会用锯子锯出冰砖用铁锹挖出低于地面的休息室坏消息是当晚你必须住在你自己搭的小屋中

求生学校的教官凯文爱美丽（Kevinemery）则会将“水桶头”安排为最后一个课程模拟大风裹挟着大雪可视度几乎为零的极端环境下如何正确的协作找路而水桶头顾名思义就是将水桶套在头上隔绝参与者视觉与听觉的简易暴风雪模拟器

营养生态学家奥拉夫奥法泰尔（OlavTOftedal）对威氏海豹（WeddellSeal）的哺乳期很感兴趣几周的时间幼崽茁壮成长母海豹的体重会减轻四成奥法泰尔会用袋子包住母海豹的头这能让她更加平静方便取奶样然后在骑着冰面摩托穿过一望无际的罗斯海冰盖回到实验室交给生理学家里贾纳艾泽特（ReginaEiert）他希望海豹奶最终可以解决人类减肥的难题威氏海豹母乳的脂肪含量为45%干物质含量在60%-65%蛋白质含量在10%-12%且完全不含乳糖

而真正吸引艾泽特的并不是威氏海豹奶的研究项目而是绝对的安静南极无疑是全世界最安静的地方在弱风或无风的天气因为周围过度的安静人们时常会在半夜醒来走在冰面上的时候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冰面开裂的声音和海豹的呼叫声这是南极冰面上所能听到最美妙的声音它听起来并不像生物所发出的叫声而像平克弗洛伊德伴随着无时无刻不在产生的应力裂纹在这结冰的海面下演奏那是另一个世界

大卫帕奇柯（DavidRPacheco）是维建部的水暖工他有着自己引以为傲但从未承认的阿帕契血统：因为他的手中指与食指一样长他在一次手术中被医生告知这是阿兹特克族和印加皇室才拥有的特征并且有着一副长度异于常人的胸腔这也让医生很难发现他的胆囊

新港位于南极的内陆地区大部分被两万七千多米的冰层覆盖体积比北美洲更大这里有南极内陆的潜水基地亨利凯瑟（HenryKaiser）身兼音乐家和潜水员正是他在水下的摄影作品才将赫尔佐格引到这里他早早就在冰盖上等待赫尔佐格等待直升机降落接他去保护着下潜口的港边营地营地由一个青绿色弧形帐篷组成零零碎碎的摆着各种零件氧气瓶上坐着一个正在深思留着白色络腮胡淡绿色瞳孔的老头他的名字叫山姆鲍尔斯（SamuelSBowser）是细胞生物学家同时也是港边营地的领队这天对他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每个人在到达了一定高度完成了想做的事之后就应该停下来他说着今天应该是我在南极最后一次潜水我认为我在这里已经实现了目标是时候把接力棒交给下一代生物学家了

这种氛围没有持续太久没过一会儿鲍尔斯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述水中的世界他是个科幻迷觉得水下生物跟科幻小说里的描述很接近他们会用黏泡泡把你包住然后吃掉甚至比小说中的泡泡还恶心还有一些会用长长的触须把你缠住你开始挣扎但是越挣扎就会越紧直到你筋疲力尽或者像蠕虫一样长着可怕的下颚那是个可怕的世界我们只会觉得晦涩因为全身都被橡胶包裹在那里我们是庞然大物所以不会影响我们但如果你变小进入那个世界那将会是最可怖的地狱这个世界自人类诞生前就存在人类和其他哺乳动物惊恐的逃出海洋在陆地上生存就是为了逃离那一切

下午两点半鲍尔斯潜入水中像一个漂浮在太空中的宇航员时间和空间在这里都处在奇怪的维度只要你进入这个以冰层为天的世界就像进了一所教堂这也导致所有的潜水员在进行例行工作时会完全沉默就像牧师在为弥撒做准备为了扩大潜水的活动范围他们不会使用牵引绳索指南针在这里变得不再可靠因为磁极的原因指针不是对着天上就是深海的海底所有潜水员必须要在一片虚无的深海中找到回去的路否则就会被永远的困在冰层之下这一切的代价是为了搞清楚树状有孔虫的食谱中有没有虾和多细胞生物或者是寄生在海胆肛门上的红色寄生虫如何在南极的深海生存下去

树状有孔虫原始的单细胞生命体会长出像树一样的枝条释放出显微镜下可见的伪足孢子依靠这些细长的须状延伸物聚集周围一切的微粒使其成为枝条的保护壳他们挑选微粒有一种特定模式：即只抓自己想要的微粒这一行为一直是生物学争论的焦点比如上世纪一位叫做赫伦阿兰（HeronAllen）的英国科学家在一次辩论中指出每一种定义下的智力都能找到单细胞生物与之对应他们的工作则是在单细胞层面上不断试验来断定这是否属于拥有智力的表现

简保罗斯基（JanPawlowski）作为世界顶尖的动物学家工作则是研究有孔虫的DNA序列这是关于地球生命最基本的议题之一就像宇宙学家研究宇宙的起源他们的任务就是追溯生命进化的最初阶段在茫茫多的DNA序列中找到可以匹配的部分

每一次潜水都意味着一次全新发现的可能鲍尔斯带回的样本中包含了三个全新的物种：一种银色小的两种细长的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这仍然要通过DNA的鉴别才能确定了解到发现的重要性后鲍尔斯和同事决定庆祝一下：排练晚上露天音乐会他们要演奏的摇滚乐就像鲍尔斯抱着电吉他躺在床上所说的抱歉到处都有摇滚乐

我已坠入极乐

日晷显示时间为凌晨一点时街道上已经没了人但是在南极天还亮着就像下午的三四点路边一个不起眼的木头房子吸引了沃纳赫尔佐格这是一个蔬菜棚屋里面种满了新鲜的绿植语言计算机专家威廉姆伊尔萨（WilliamJirsa）从一堆未成熟的西红柿中钻了出来

那些不受束缚的人一般都会掉到地球的底部来我们因为不羁所以来到这里刚来的时候我很享受那种见到同类的感觉心想这些人都跟我一样啊博士们在洗碗语言学家到了没有语言的大陆上诸如此类的具体来讲我参加了一个研究生项目我们跟一个通晓温尼贝戈语和以圣语为母语的教授一起做研究简单来讲他陷入新世纪意识形态中提出关于嵌入该语言语法中的黑白魔法的无味论调因此愚蠢的学术界潮流是宁肯让一种语言消亡也不保存它他不得不放弃博士学位研究的课题

想象一下吧九成的语言可能在我们的有生之年灭绝生态系统如果发生这样的物种灭绝影响一定是灾难性的文化层面上的物种灭绝也是如此假使没有斯拉夫语系没有俄语俄罗斯文学没有托尔斯泰我们交谈的过程中可能大概有三到四种语言灭绝了我们极力保护濒危物种却忽略了一些同等重要的事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文明已经开始失常的标志古怪的抱树者（想象极端植物保护）和抱鲸者（想象极端动物保护）都是可以接受的却没人拥抱通晓一门语言的最后幸存者

站里有许多类似伊尔萨的人单调的旅馆走廊会让人产生错觉但其实每扇门的背后都有一个有故事的人

80年代凯伦乔伊斯（KarenJoyce）曾开着一辆垃圾车在非洲旅行从四个月从伦敦一路到内罗毕在路上时常处于不知道自己能否归来的境地乔伊斯曾在乌干达被军队劫持所以只能返回恩德培并在瓦迪哈勒法搭乘轮渡故事并没有因此结束轮渡在港口爆炸了死了人幸运的是他们有事耽误没有登船爆炸之后他们选择开车途经沙漠回程但是车轮陷在沙子里乔伊斯又在沙漠中困了5天手中可以刨出轮胎的工具只有一张吃饭用的碟子因为清空水桶装汽油给长途做准备所以他们一天只能喝两小杯水类似这种故事乔伊斯可以一直讲下去她扛过了一次疟疾躲过了一群愤怒大象的追赶跑过满是舌蝇的沼泽地遇到了一场内战被困在炸毁的机场一晚最后在酒吧争吵的叛乱者交火中被醉醺醺的俄罗斯飞行员所救在满是弹坑的跑道上飞奔穿过下水道从厄瓜多尔到秘鲁的利马

在站内酒吧叫做“怪胎列车”的活动中乔伊斯的表演“像手提包般旅行”最受欢迎她会蜷缩在一个手提包中在手提包的底部掏出两个洞并且伸出手来这象征着她无时无刻都在旅行

对那些渴望自由的人来说旅行的意义似乎更加深刻利波齐哈（LiborZicha）是一位公共设备工程师铁幕时期他曾经入狱服刑戏剧化的是他逃脱了悲惨的逃亡生活至今仍纠缠着他对饥饿最好的描述是形容一块面包而对自由最好的描述则是自由就在眼前而旅行则是独属他的自由他常备一个帆布旅行袋里面装的所有东西都是可以让他随时动身的必需品：睡袋帐篷衣物厨具和一艘没充气的皮划艇与可拼装的船桨通常不超过20公斤这不仅是他的极限也是飞机的限重

探索地球上最后一片未知区域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但令人难过的事南极极点与珠穆朗玛峰并未因为人类的敬畏而免遭打扰在世界地图上留下一两处空白或许是个无聊的想法但人类探索的初衷早已不在他成了吉尼斯世界纪录的新项目而早期的南极探险家显然是最早的主角从那时起一切从未知演变成了荒唐的冒险一个法国人曾倒车穿越了撒哈拉沙漠在南极阿什利塔弗尔曼（AshritaFurman）选择踩弹簧高跷跳到南极极点

他的梦想是在每个大洲上都完成一项吉尼斯世界纪录南极洲则是他选择征服的第六个他不会顶着瓶子或者打滚到南极去因为这已经在他曾经的世界纪录中所以他选择了比较无聊的方式坐飞机之后踩着高跷跳过去

大卫恩利（DavidAinley）在南极研究企鹅将近20年由于习惯了在南极和企鹅相处的孤独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不擅长与人交流他所研究的企鹅刚刚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冬天吃得很肥占好地盘下蛋雌性离开觅食留下雄性孵蛋消耗他们囤积的脂肪等待雌性回来一起返回大海一篇描述同性恋企鹅的文章成为了赫尔佐格和恩利交谈的开始在恩利近20年的企鹅研究中他见过一些企鹅奇怪的性行为例如三角恋一雌二雄当雌企鹅下蛋雄企鹅们会在交配季节互换伴侣最开始的阶段也会出现一些性别上的错误企鹅中也会出现性交易行为这种行为常发生在一只雌企鹅外出收集石块筑巢除了偷窃之外他们会接近正在求偶的雄性企鹅走进他们的巢穴交配在一切结束之后她会带着石块溜走

赫尔佐格所问的第二个问题是企鹅会发疯吗他尽量避免疯或者发狂这类的字眼并解释道所谓的发疯并不是有企鹅认为自己是列宁或者拿破仑它们会不会因为无法忍受栖息地而发疯实际上是恩利从未见过有企鹅会用头撞墙但他们偶尔确实会迷失

当所有的企鹅都在像右面的开阔水域进军一直企鹅停了下来他既不向冰原边缘的觅食地前进也不返回栖息地只是站在原地过了一阵他朝着群山直冲过去这座山在它七十公里以外即便你抓住他带他回栖息地特也会立即调头向着群山冲去这是一种南极特有的浪漫主义偏执人类的原则是不干扰或阻止企鹅只伫立着让它继续前进他朝着这片广袤大陆的深处而去还有五千公里的路要走终将难逃一死

幽冥山（MountErebus）是座活火山海拔三千八百多米火山口内来自地心的岩浆暴露在外地球上唯一与之相似的两座火山位于刚果和埃塞俄比亚????由于两地时局动荡在南极开展火山研究反而更为容易当你站在火山口必须时刻提防熔岩湖的喷发一旦爆发一定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熔岩湖上当心从空中掉落的“炸弹”分辨出那些可能会落在你头上的并及时闪开千万不要背朝火山口逃跑或者趴下始终注意熔岩湖的动向威廉姆麦金托什（WilliamMcintosh）提醒道

麦金托什是一位火山及地质年代学家作为研究幽冥山的领队麦金托什将监狱中的摄像机运用于火山勘探因为为了监视监狱中的暴动摄像机本身为防爆而设计外层包裹着很厚的特氟纶三十年前有人曾大胆地尝试进入火山口但结局是灾难性的爆发的岩浆击中了一名攀爬者虽然只是受了些轻伤但这也是人类对于幽冥山唯一的探索

克莱夫奥本海默（CliveOppenheimer）是为剑桥毕业的正宗英国绅士他的任务是分析全球火山喷发的气体他指出幽冥山是一座温和的火山历史上的爆发纪录也很轻微如果回归以往的喷发纪录这个过程往往巨大而猛烈剧烈的喷发会带来数千英里的方形浮石和覆盖一切的火山灰对气候产生剧烈影响七万四千年前一次剧烈的火山运动被认为影响了人类祖先的起源于分布这样的事情会一直重演而他的工作就是对这种灾难进行防范

受高海拔影响火山学家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接受治疗但很快他们会穿着死亡搁浅一样的巨大背包在一望无尽的冰原上继续工作火山坡上充斥着蒸汽造成的喷孔经过冰雪覆盖仿佛奇形怪状的烟囱有时能到两层楼高内部充斥着毒气

上面写着：闻一闻这里的花他们来自远离冰窖的广阔土地出自母亲朋友奶奶曾祖母等人之手美丽而廉价

在幽冥山脚的海面浮冰上有南极大陆上最高的两间库房这里的研究项目是将一个观测仪器发射至四万米高的平流层中以寻找几乎无法探测的中微子观测仪器被固定在一个像气球的飞行器中升空之后看起来很小的氦气泡将会膨胀填满整个气球最终在天上形成一个直径超过九十米的巨大球体到达平流层后探测器会扫描数千平方英里的冰面

主持这个项目的工作交给了皮特哥汉姆（PeterGorham）他将中微子描述为“能想象到最奇妙的微粒”他们不断穿越我们周围一切的物体产生威力巨大但是毫无影响的爆炸这一切的发生就像存在于另一个宇宙像幽灵或者上帝物理学家可以测量他们做出精确的预测它们确实存在但永远无法触及正因如此探测器的外部被装饰了夏威夷咒语仿佛是一场召唤灵媒的仪式

但是没有中微子宇宙将无法诞生在宇宙大爆炸的最初几秒内中微子是占主导地位的微粒他们决定了我们所熟知元素的产生过程不断地观测只为试图和那尘世之外中微子宇宙建立联系

当两个中微子相撞你会看到一道约十米长的闪电在十米的长度内以光速爆炸在这之后迎接你的是一道美不胜收的蓝光整个无线电脉冲来回这道蓝色的闪光出现的时间大概是一千亿分之一秒然后爆炸消失这个瞬间是人类永恒的寻找

哲学家阿兰瓦兹（AlanWatts）说过一段很美的话：透过我们的眼睛宇宙才能了解自己透过我们的耳朵宇宙才能听到自己的和谐之音我们是宇宙的见证人透过我们宇宙才能察觉到自身的荣耀和辉煌

throughoureyes,theuniveresisperceivingitself;

andthroughourears,theuniveresislisteningtoitscosmicharmonies;

andwearethewitenessthroughwhichtheunive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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